巴巴,“我没有?……”

“不用不好意思。”江浔手?向上拖住她后脑,唇侵上去,轻轻撬开她牙齿,“反正我喜欢你更?多。”

心脏某个地方酸胀起来,唇上动作太温柔,柔到梁桉都觉得不像他。

后背落入一袭柔软衾褥,他又变回他自?己,格外冲动,也格外磨人。

梁桉被折腾得喉咙沙哑,他却次次重重深探,哽咽弥漫在鼻尖,呜咽声加重时,他又要求她叫他名字,要她说喜欢,还要她喊那个从没叫出口的称呼。

反反复复,在她终于得以喘息时,听到江浔在她耳边说:“梁桉,我爱你。”

那道气息并不稳,含着沙哑,影子交叠浮在墙上,耳边是喃喃情?话,梁桉感?觉自?己在他的声音里摇摇欲坠。

终于力竭,梁桉忍不住噫嘤,偏头,狠狠咬上江浔肩头。

第二天睁眼,枕边没人。

卧室窗帘只留了一道缝隙,初春日光探进来,轻轻柔柔落在大?床之上。

打了个哈欠,梁桉懒洋洋不想动弹,干脆捞了手?机过来:

“人呢人呢?!”

“服务好差劲,我渴了为?什?么?没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