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乐。

梁桉没有说话?,迷离眼神落在他眼底,偏过头,红唇含住江浔指尖一点,嗫喏道:“喜欢啊……”

这声喜欢让江浔高墙崩得彻底,深埋进去,舌尖蹭着她的,直到怀里人颤栗完整爆炸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哑着声音在她唇边问?:“有多喜欢?”

她不喜欢被抛弃,喜欢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再填满一些,梁桉拱起身体适应他,“想死在你身体里的那?种。”

可欲念聚集时,江浔却忽然停下,“下次还瞒着我吗?”

梁桉不上不下,根本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只知道难受,忍不住嘤了声,江浔用力?一下又缓停下来,再度问?她。比刚刚更难受,梁桉咬着唇,胡乱应答。

身体跌进被褥,梁桉感觉到处都是饱满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江浔在她耳边威胁,“下次再瞒我,你就完蛋了。”

吻落在侧脸,意识模糊时梁桉终于环住他脖颈,嘴硬了句:“你如果瞒我,你也完蛋了。”

回应她的是唇舌的深吻,江浔一手顺着腰线探下去,认真取悦她。

这一夜,他们互相占有,将彼此?在自己的身体里拆解、重组,于枯朽中重生,舒展开来。

等结束已经是凌晨,梁桉又庆幸起晚饭吃了不少,明明没怎么动,怎么比练舞还累。

事后她不管不顾就把脸埋在枕头里,任凭男人抱着她去洗漱又抱回床上相拥而眠,全程像个甩手掌柜。

第?二天?一早,更是翻脸不认人。

洗漱时候指着锁骨处的星星点点,她嗔怒道:“我这样怎么上班?”

灯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分明的线条,西装革履穿在身上,斯文败类的样子跟昨晚很难联系到一起,梁桉没来由得更气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江浔看?着那?印记,颜色很浅,视线落回她眼底,“这怎么不能上班?公司什么时候规定员工不能有性/生活?”

她哪是这个意思,梁桉憋闷气,转过身去不理?他,可江浔却轻而易举拆穿她,“还是你准备继续立单身人设?”

梁桉一时语塞,破天?荒在办公室也围起围巾,此?地无银极了。

造型规规矩矩,奈何实验室着装有要?求,还是不小心露出?来,被林听那?个眼尖的捕捉到,啧啧两声:“姐妹,你知道你是在此?地无银吧?都这么大?的人,谁能没点儿性/生活,挡什么挡,大?方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