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迈着长腿往前,晦涩不明的目光看?她。

“那?你在这儿找,我…我先出?去。”刚刚暗骂的人是她,现在紧张的人也是她。

梁桉想跑,江浔嗯了一声,却没让开,一把将人扯到身前,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潋滟的唇还有……欲盖弥彰的浴巾。

某种气息空气中肆意弥漫,梁桉喊他名字:

“江浔。”

“嗯。”

她对他有许多个称呼,开始是合作伙伴,后来是老板,此?刻是恋人。

她开始对他公事公办,两个没有感情也不谈情说爱的人简直一拍即合,他们说好互不干涉,感性却一次次跨越了理?智的边界。

她还做过一次不可言喻的梦,梦里湿咸气息扑进鼻腔,他像海浪,引人深陷。

但此?刻,他更像雪原上凌冽的风,让人退无可退,血液倒涌。

江浔倾身,冰凉的唇吻上她的。

梁桉下意识后退,锁骨上的指尖却揽到她身后,常年举铁的掌心带有薄茧,禁锢住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