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灯光下,从她出手攻击到守卫反应需要多长时间,也一寸一寸摸过墙壁的每一条缝隙,试图找到一块足够薄弱的地方。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Panboo跪在栏杆前,冷意顺着膝盖渗进骨缝,圆形顶灯中间落着飞虫的尸体,形成一圈瞳孔似的暗沉,这个房间正用这只眼睛盯着她,铁灰的墙壁向中间挤压,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要把她压成肉泥。 她没有反抗。 身体像灌了铅,每一根头发丝都仿佛有千吨重,坠着她的头重重垂下,贴到了冰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