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杰很想告诉他,他脸色看起来像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附加者,但弗里茨已经这么说了,他还是闭上嘴,把报告递了过去。
他知道弗里茨工作强度一直都很高,很多手术他必须亲力亲为,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对方这幅样子。
弗里茨下意识用右手接过,想起手上的伤口后,又换成左手。
掌心的血珠却已在纸上留下一道鲜红。
他用拇指蹭了下,没蹭掉,反将那抹血晕得更开了,甚至晕到了照片上。
血痕下,是男人笑得放肆的面孔,在一排印满或麻木或恐惧面庞的照片中,格外突出。
西罗。
那张刺眼至极的笑脸印入眼帘的瞬间,弗里茨脑海中忽地跳出两人第一次当面对峙的场景。
卫生间,小隔间,裤子半褪的女孩,湿淋淋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