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长得高,但是为啥高和冷要放在一块儿,为什么要说高冷?”

何芷湘:“……没事,就是我随口说的两个字。”

孟光铸觉得何芷湘这人思想里,总是会有一些新鲜的事儿从她嘴里说出来。

他们枯坐了四五个小时,半夜何芷湘突然做噩梦,梦见自己被蛇咬了。

春节前后最冷,何芷湘能够在冷冰冰的图书室熬着这么久,已经非常难为她了。

孟光铸瞧着何芷湘脸上发烫,像是生病了。

孟光铸把自己的军衣脱下来让何芷湘穿上,何芷湘迷迷糊糊的说:“我不能穿你的衣服,要不你也感冒了。”

孟光铸说:“不用怕,我能在零下温度泡冷水澡,我不怕冷。”

何芷湘听着就觉得冷:“你不怕冷,体质好,但是万一感冒了,还是因为我披了你的衣服,让你冻着,我过意不去。”

孟光铸:“别说话了,睡吧。”

他让何芷湘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