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倾向,喝点酒就会犯浑,上次在酒店怎么往死里弄得你你大概比我清楚多了,你就这样还要跟我在一起吗?不怕哪天被我干死在床上。”

明明是带点虐情的威胁,周茝却脸红了一片,平生第一次听他哥这么带感的说话,腿都软了,哪还能搞什么正经,逼婚成功,他心满意足伸手摸着周筠的眼睛,安下心来,“哥,你大概不知道,我其实有性癖,有点受虐倾向,软的我欣赏不来。”

周筠脸上的坚持终于垮了,他叹口气,妥协后松开一口气,直接气笑了,“你有个屁的倾向。”

周茝不以为意,“人的爱憎都很奇怪啊,只要是自己在乎的那个人所需要的,恨的也可以变成爱的,爱的也可以变成恨的。”

周筠侧头亲了亲他的手,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不怕哥哥伤到你吗?”

“我不叫你喝酒。”

“那万一我犯病了馋的非要喝哪?”

“那我也喝,说不定我也有暴力因子,两人在床上打架,第二天谁也别追究谁,我死了哥哥活不下去,哥哥死了我也跟着殉情,所以没什么可怕的,死都能死在一起。”

周筠无奈地笑了,笑完却趴在周茝的肩膀上轻轻颤抖起来。

周茝感觉到了自己颈部的温热,他不去打搅周筠,他知道他哥哥要有一条路要走,要有一道坎要过,他只是在分秒后柔柔地摸着周筠的头发,也亲吻了他的耳廓。

然后他听到周筠哑着嗓子,在一片朦胧里问他,宝,不后悔吗,走出这一步,你就回不去了?

他凑近周筠的耳朵,重重亲了一下,笑着道:“哥,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喜欢,永远排在其他情绪的前面,包括畏惧死亡。”

周筠闭上眼睛,眼角湿润,他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他就这么静静在周茝身上趴了好一会,突然听见周茝一声闷哼,后知后觉想起周茝不久前肋骨受伤了,他一个激灵吓得连忙从周茝身上滚起来。

他看着周茝脸上不对劲,着急忙慌问:“宝,是不是压到你了,哪里疼,快告诉哥哥哪里疼?”

周茝偏过头去,眼睛里像搁了层纱,脸又极速地粉了,让周筠不合时宜地想起春日里和周茝一起看过的桃花。

“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脸色都变了。”

周茝狠闭了下眼,然后支起脑袋鼓起勇气跟他哥说:“因为哥你的手一直在里面动啊!”

周筠被雷劈了一样朝下望了一眼,红了脸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周茝含着水光缥缈的一双眼看着他,咬着唇说,哥,我难受。

天王盖地虎,周筠小腹一紧,活了二十多年的高冷美人在今天以极其下流的姿势骂了句异常带劲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