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成团夜被安排在了三天后,战线算是拉得很长。
手机只给练习生们一天的使用时间,第二天的中午在三公的视频上传前,就会将练习生们的手机收回去。
回到寝室之后,江寄趴在窗边,给江念打了电话。
电话是很快就接通了。
江念「哇」的嚎了一嗓子,随后便哭得很伤心。
江寄隔着手机在这一头,一句一句安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见江念抽抽搭搭地说:“哥,你、你受委屈,也不、不讲,我看微博,才知道,呜,你什、什么时候回家啊,哥。”
“没有很委屈。”江寄听得心软,用方言道,“赛比好了我就归来。”
“侬不归来,我就把这些事都跟阿婆港。”
江念是有分寸的,知道哪些事情能和年迈的外婆说,哪些不能。
因此自从看过江寄发的微博过后,一直都把事情憋在心里,期间试了几次给江寄打电话,都只有冷冰冰的女声告诉她「对方已关机」。直到江寄一个电话打过来,江念才真的绷不住哭了。
大概是江念哭得太过惊天动地,惊动了在客厅戴着老花镜给廉价卷发棒内的小铁片包塑料绝缘纸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