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江寄点点头。
蒋换偏头,不屑地撇撇嘴,小声道:“其实我大概猜得到是谁,除了那鳖孙,也没人干这种傻/逼事。”
“谁?”江寄闻言一愣,秦习晚也揽上蒋换的胳膊,一副老实吃瓜的模样。
孟燃闻言,也不自觉靠近了些,都想听听作为余风久竹马的蒋换,对于罪魁祸首有什么见解。
“谁啊?”秦习晚小声耳语道。
“还能是谁?”蒋换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没竖起国际友好手势已经是他的素养在极力束缚他了,“段新呗。”
“我还说昨晚这鳖孙回过寝室又出去,晚归早起,什么时候这么勤奋了,原来是干坏事。”
“这鳖孙昨晚出门的时候我刚回来,正好小师哥在洗澡。星辰缎都是摘了直接丢桌上的,估计就是被他用自己的掉包了。”
“哈,昨天我们关了灯他才摸回来,我是还没睡着,听见床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还奇怪他明明一个人睡另一边,怎么还摸到我和小师哥这边来了。”
“我还以为他是这几天难得用功练懵了,没想到是物归原主。”
“真有够贱的。”
蒋换就跟机关枪似的,连珠炮般不停发射,嘴张张合合一刻没停。
实在是生气,蒋换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操」。
秦习晚捏了捏蒋换的肩,示意他放松些。
江寄其实也看得出,段新与余风久蒋换二人的关系,似乎没有在公司发出来的物料中那么热络,现实里甚至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在里面。
本以为顶多只是队友之间发生摩擦的小打小闹,没想到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层面上。
一行人索性就在导演的办公室外候着,倒也没有等很久,门便「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段新脸色阴沉从里面出来,看见江寄时,目光更加狠毒地剜了他一眼。
看得江寄周身发凉。
随后余风久和导演也从办公室内出来了,见到他们时也并不意外,也就将事情的全貌叙述了一遍。
段新因为发现江寄的票数已经直逼自己,自己出道位的位置定然会被狠狠动摇。偏偏段新一直自负,认为自己根本没有哪点会超不过那个余风久。一直以来资源的不协调不过是因为公司更加喜欢余风久。
人人都向着余风久,将余风久当太子爷供着,他段新偏就不信这个邪。
凭什么余风久受尽周遭之人的夸赞,他段新只能得到一句「多向小久学学」。呸,他这个靠后台突然空降公司的人就能所有好处占尽?
既然迫害不了可能占了他位置的江寄,那干脆就对一直都看不惯的余风久下手了。
“他还以为更衣室没有监控,做的滴水不漏。”余风久好笑道,“可是走廊就有一个。后台的监控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换了更加高清的夜视监控,眼看着他手里夹着未灭的烟头从更衣室出来。”
“出来之后还找了个花坛猫着抽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打火机似的,偏偏就被身后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江寄愕然,没想到段新居然还学会上抽烟了,想想以前的乖巧模样,再看看如今因为嫉妒心作祟竟能做出这种事,不免有些扼腕叹息。
“他倒是想把我整件衣服都烧了,但又没这个胆。”
蒋换倒是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是这个鳖……不住坏的做的,早该让大家看看他真面目了。”
“哎,小师哥,他是不是很后悔啊,本来以为是给你的表演服上动点手脚让你没法穿,没想到服装老师给救回来了。”
“嗯,嘴都气歪了。”余风久一哂,“费尽心思做坏,倒给我们做了嫁衣。”
节目组的处理的速度很快,不多久,陈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