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滑」,江寄应了一声便进去了。
余风久坐在不知道原先属于谁的座位上,听着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竟还有些脸红。
片刻之后,江寄是带着氤氲热气出来的,为了放松洗的是热水澡,出来时裸露在外的胳膊、脖子、脸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刘海受了热汽熏蒸,乖乖软软的耷在额头上。
寝室里的被褥早已被收走,自然不可能直接睡在木头床板上,睡不睡得好另说,木头上的倒刺都不一定已经剔干净了。况且还要换干净的衣服,只是来此借个浴室洗去今天一身的尘灰和倦怠,结束还是得回自己的寝室睡觉去。
两人轻手轻脚离开,虚掩上本就未关严实的寝室门。
途中为了不影响到他人休息,便也未再多言,只是在临分别之时,互道了「晚安」。
大概确实是太过疲惫,又或是情绪的起落,江寄回到寝室后,蹑手蹑脚爬上床之后,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直至铃响。
因为昨夜的小插曲,一下子便将余风久与江寄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大截。
按照江寄编排的舞蹈,连变换队形的走位都通俗易懂,不消数遍就能顺利记住。
五人计划着下午去将歌曲的伴奏加上所有该加上的乐器后录好,之后便更有感觉。只靠电子琴的音色,实在太过单薄,不足以支撑得住战场杀伐的凛冽苍茫。
于是上午时,编舞的编舞,修曲的修曲。
蒋换是根据江寄为了编舞放了无数遍的自己唱的版本,找出了一些不足之处,而与队友商量之后,灵光闪烁作出了更好的精修版本。
蒋换总觉得自己原先那个版本缺了些什么。直到到了节目组的录音棚,看见角落里的架子鼓,才如梦初醒。
加入了架子鼓的伴奏比原先只有琴音的版本更加炸裂,混杂了吊镲的声音,反倒有兵刃相交的铮鸣之声。
“这味才对嘛。”蒋换爱不释手将伴奏放了一遍又一遍,大有晚上直接抱着曲子睡觉的架势。
“别紧着你那宝贝伴奏了。”余风久看了一眼已经沉沦的蒋换,决定还是要拉一把,“赶紧起来,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