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久仍在逼近。

哪怕是囚鸟,不堪其扰,也会反抗。

江寄抓起了地上的碎瓷,刺向了余风久。

没有想过会遭遇反抗的余风久,毫无防备被尖利的碎瓷刺中。

江寄用力向自己的身后抽回手,带出了成束肆意飞扬的鲜血。

余风久支撑不住,向后倒去,重重摔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尾音落下,舞台最后一束光打在了江寄的身上,他的手上凌乱地绕着几根红色丝带,更多的则是成束垂下,那就是刚才从余风久「体内」喷出来的「鲜血」。

舞台的光盏盏亮起,余风久站起身来。

台下是如同海浪般翻涌而来的尖叫。

在江寄抽回手,连带着抽出红色的细长彩带时,在空中滑出数道纤细的弧痕,一如丝丝缕缕的鲜血,以至于台下的观众都情不自禁凝神屏气,忘了出声。

直到舞台结束,才以尖叫声回馈令人失神的演出。

江寄与余风久走到了台前,鞠躬。

主持人上台开始与二人聊《痕》的编排历程。而工作人员也借此机会开始迅速而又细致地轻扫碎裂的花瓶与残败的洋桔梗。

直到和台下的观众挥手打招呼的时候,江寄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手里不仅还拿着从余风久胸口的口袋里抽出的红丝带,更是连那一块碎瓷片也还在自己的手心里。

为了拖延时长给下一组的舞台增加准备时间,主持人与二人聊了很久,甚至还不忘将话题抛给粉丝。

在问及台下粉丝想不想再看一遍二人是如何演绎「鲜血」喷溅出来的震撼一幕时,台下排山倒海喊着的都是「想」。

无法,二人只能再度演绎一遍。

所幸余风久胸口的口袋里,还放着一卷彩带。

江寄二话不说,将手里的瓷片和缠在手上的彩带都放到了主持人手里,随后便看向了余风久。

余风久朝着江寄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于是江寄凑近了余风久,指尖戳在余风久胸口,勾出了那卷彩带。随即收手向后,用力抡了一个大圈,轻飘飘的彩带也就在空中顺着力道纷纷扬扬画出数道鲜红。

实在震撼,也实在绚丽。

为了能够精准勾出彩带,江寄着实练了很多回,就连画弧的力道,也练习了很久才把握到最合适的点,才早就了彩带如虹的景。

在新一轮的尖叫声中,余风久与江寄才被允许下台休整。

回到化妆间,江寄实在累得有够呛。

余风久在台上给他压迫感比先前都重了太多,险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看着余风久那狠厉的眼神。若不是感觉余风久扣在他脖颈的五指并没有真的十分用力,他几乎都要觉得余风久真的想要狠狠掐住他。

他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

江寄无意中瞥见了镜子中自己的锁骨处,牙印已经不像刚上场前那么分明了,那一块皮肤已经不再凹凸不平,只是留下了两排泛着红的印。

江寄舔了舔嘴唇,无声祈求着,只希望看《痕》的粉丝千万不要太过火眼金睛。

第一百零五章 没有人比我小师哥更温柔更体贴了

「真空西装,啧啧啧,会玩」

「裤子飞飞」

“这么强的性张力还愣着干嘛喊老公啊!!!”

「都真空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全脱了,嘿嘿。在?让我看看腹肌」

「帅飞了,帅得我眼泪从嘴角流一地,斯哈斯哈斯哈真的好涩」

「我老公和我老婆的CP舞台嗑得我晕头转向」

「真亲上了啊啊啊啊啊口红印子都有了」

「我说真的,你们两个别太疯,谁家普通队友舞台表演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