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苛待余风久呢。
也正是江寄拉着余风久,而余风久保持着跪姿还未站起来的时候,秦习晚敲了敲门,说了一声「我进来了」,没等江寄应声便推门而入。
一时间,六目相对,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
“那个……哈哈,队长,你,惹到小江,在负荆请罪呢?”秦习晚觉得余风久看向自己的眼神极其不善,今晚自己的项上人头似乎有搬家的危险。
而蒋换也在听见敲门声就感觉到了不对,冲出房门。果不其然看见了秦习晚站在江寄的房门前,手抖还没离开门把手,而背影显得有些慌张。
蒋换毫不迟疑,快步向前,走到了秦习晚的身后,猝不及防看见了室内的状态,一瞬间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但又十分欠揍出声道:“哇哦。”
蒋换:玩这么开放呢?
江寄立马撒开了余风久的手,想要与之撇清关系,而余风久也立即若无其事站了起来,瞥了一眼蒋换。
蒋换只觉脖子一凉,假装无事发生一般揉了揉鼻子,打着哈哈道:“人好兄弟交流感情,碗哥你掺和什么?走走走。”
“咳,呃,不能走。”秦习晚扒着门框才没被蒋换掳走,“还有事。”
“什么事?”余风久问道。
“呃,就是,章哥问要不要出去吃饭……”
余风久皱着眉看了一眼手机:“吃什么饭,这都八点了。”
“宵夜……”
“吃什么宵夜,这才八点。”
“……”
秦习晚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不敢动。
蒋换看着气氛陷入僵局,连忙勾住秦习晚往自己房间掳,一边勾着秦习晚走,一边语重心长教育道:“碗哥,你忘了你大名湖畔的好兄弟我了吗?为什么不先来找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不是第一位的吗?你也看到了,我小师哥这会儿正给江寄负荆请罪呢,被你看见了,他这脸往哪搁啊?语气能好吗?”
秦习晚木木然地点头称是。
蒋换总觉得自己自从承担了帮小师哥打掩护、堵柜门的活儿之后,传销洗脑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
甚至还贴心地将门也带上了。
房间内的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余风久因为站起身来,比江寄高了小半个头。
“早就说让你回你房间了。”江寄率先打破了沉默,“你非得给自己加戏。”
“这下翻车了吧?”
余风久垂着头,乖乖听训,适时轻声解释道:“秦习晚不也说了吗?我在负荆请罪,怎么能算翻车。”
“那你负的「荆」呢?皇帝的新「荆」,不是聪明的人看不见的那种?”
余风久慢吞吞道,“这不是事出从急,还没来得及背吗。”
江寄:那我是真有够无语的。
“而且我们要与时俱进,以现代化的方式来请罪。”
“嗯?”
“比如说我进行一个跪方便面不碎、跪遥控器不换台的操作。”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江寄舔了舔后槽牙,“你怎么不干脆跪一个榴莲,进行一个用膝盖开榴莲啊?”
江寄只是顺着余风久的话开玩笑,哪知道余风久真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如果哥哥想让我跪榴莲的话,我也可以。”
“你可以?”江寄深呼吸,稍稍平复了心情后,扯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你别逼我骂你。”
“哥哥消消气。”余风久立即便上手了,拍了拍江寄的后背,转移话题道,“已经请过罪了,现在哥哥能告诉我为什么踹我了吗?”
“怎么,踹疼了?”江寄听着余风久略显委屈的调调,哪还顾得上生「余风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