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服装都是极其浅淡的黄色外罩着一层朦胧的白纱。

江寄的上身领口/交叠,白色的领上绣着一小枝桂花,四瓣的嫩黄小花成簇拥在一起,精致可爱。

三指宽白绸勒出腰身,白绸上用金线垂着玉环,银色的金属丝缠绕着,绕出小小一座在玉环中间坠着一枚切割成正圆的白色贝壳,不同角度看去,幻出不同色彩,像是光华璀璨的圆月。

江寄转了头,余风久又不好在镜头下就伸手去捧江寄的脸,强迫其转过头来。

既然不能让江寄动,余风久便转变策略,自己动。

余风久跨了一步,旋身在江寄脸朝着方向站定,歪了歪头问道:“既然没我好看,那为什么哥哥不看我。”

摄像机在江寄的身后,而江寄将余风久遮住了。因此并拍不到余风久说了什么,只能知道两人在说些悄悄话。

江寄闻言,皱巴着脸,借着衣袖的遮挡,小幅度而不动声色地锤了余风久一下。

余风久这才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晚会的妆造总归不能做的太过平淡。况且舞台的灯光很吃妆,为了七人能在舞台上有着更好的气色,口红也就选的比较鲜亮。

江寄头顶的小髻底处被簪上了几簇逼真的桂花,仿若碎金撒落。

余风久的发髻则被一根簪子穿过,簪体像是木枝,簪头则是高低错落的桂花。

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虽然所有人都是同样的配色与风格一致的配饰。但余风久与江寄二人就是格外突出。就算七人站作一排,余风久与江寄也像是与队友有壁一样,十分突出,像是被特意打了高光一般。

俗称配一脸。

很快便轮到了七人候场。

灯光暗了几盏下来。

台下五彩斑斓的灯牌,给舞台上带来微弱的光。

一棵桂花树被放置在台前,上面系着一条一条的红绸,飘摇。

江寄在台侧向下望,黑暗之中看不见观众的脸。但是灯牌却格外的显眼,尤其是他与余风久的灯牌都是偏向金白色,明度高,是一众彩色的灯牌当中最为显眼的。

前奏幽幽响起。

聚光灯「啪」的打开,照亮了正中间的七人。

余风久背对着舞台,长身鹤立,六人单膝跪地,俯着身成一圈,将余风久围在其中。

余风久一手背于后腰处,一手翻腕上举,而六人也随余风久上举的动作,如同花瓣绽开一般,起身后仰。

随着前奏变调,众人以相同的转向不同的幅度正面观众。

七人的转身,使得裙摆旋出好看的弧度,层层叠叠轻盈的浅黄与雾白,盛绽、碰撞。

腰间的环佩琅琅作响,就连坠着的流苏也划出好看的弧度。

余风久开口定调。

众人滑着弓步后退,让余风久站在三角的最前端。

身后的背景屏放映出热闹的街景。

高悬的圆月散着柔和的微光。虽是清冷的月色,却让人从心底升腾出融融暖意。

他们似那不可攀的月,也似中秋万家灯火之中尘俗众人。

江寄不露声色的,趁着蒋换在前吸引着观众大部分注意力的时候,将手随着舞蹈动作背到身后,伸指从腰带的侧边勾出一条红绸来攥进手心。

随后便是他的Part。

江寄信步而前,走近了那棵桂花树。

左手轻甩,一条红绸便如同魔术一般从江寄的手中抖出来。

江寄一边唱着相应的歌词,一边将红绸系在离自己最近的树枝上。

细窄的红绸不可避免地缠绕着手指,更显得江寄的手莹白如玉,骨节修长。

可紧接着,突如其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