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住,咂咂嘴后说道:“没有题目了,你们进去吧。”
制笔的师傅与先前制作杭扇的师傅年纪相差不大,众人也就跟着喊了傅老师。
依旧是如同杭扇,不可能真的在半天内做完所有的环节,因此只是体验部分的制作过程。
江寄从水里捞出一小朵白色的浸软的毛料,用剪子将皮根剪去,双指夹着毛料,将半透明的峰颖撇出来。
浅浅劈成一层后,复将浅薄的毛料卷起。
毛笔尖锥初见雏形。
江寄手里的动作很轻缓,对待湿白的短毛极其温柔,小心地抚平后再将其仔细缓慢卷起。
江寄实在投入。
以至于余风久偷偷拿着剪子靠近他时都没发现。
余风久避着摄像,双指悄悄捻起江寄的一撮头发,剪子尖利的刃闭合,轻松截断那一撮细软的黑发。
直到发丝被剪断,细微的绷断感,才令江寄回了头。
人赃并获。
余风久的手里还捏着那一小撮刚剪下来的头发。
“你干嘛?”江寄见摄像头没有对着这边,连忙凑到余风久跟前,小声质问。
余风久虽然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却还是心虚地将手往身后一藏:“想把哥哥的头发编进毛笔里。”
江寄一时无语。
“我头发和山羊毛能一样吗?”江寄小声斥道,“你见谁用头发做毛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