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暴晒在太阳下，长在南美洲巴拉圭的绯牡丹，一种仙人掌，不过它开了极为红艳艳的话，带着一身刺，让人觉得危险可又忍不住想要挨近。

“学长，你现在还喜欢温老师吗？”

小姑娘抱着欣怡的手机笑眯眯地八卦。

黎朔插兜，一改方才的温驯冷扫了一眼小姑娘：“关你屁事。”

“？？”

“好吧。”小姑娘还想要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却看到他已经离开了这里。

学长这脾气怎么跟传闻不一样，不是谦逊有礼，温煦和润吗？

……

凌昱寒看着那则银行扣款的两条短信。

一条是宠物医院两千整的扣款消息，还有一条是手机专卖店的五千三百二十一的扣款提示。

他默了瞬，瞥向方以恒吩咐，把手机扔给方以恒：“你去查一下这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