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一个人能帮你解决事业上的问题,所以你开始后悔,懊恼当初为什么要跟我提离婚。”
“你口口声声质问我不爱你,可你爱过我吗?”
季斯年一愣,怔在原地一言不发。
温浅深吸了一口气,说:“到头来说我对你不忠诚,可咱们两个人的婚姻从头到尾都没有爱,只不过就是利益!”
“现在利益结束了,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不是每天过来找我发情,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
“坦白来讲,你的这种喜欢……就如同草芥一般贱!”
季斯年听着她的发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卡在喉咙里的话,硬是憋得脸色涨红。
他觉得羞窘又难堪,就像是被扒掉了底裤。
温浅看着他这样,或许他真的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不然以他以前傲慢得意的样子,应该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更不会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