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宋杀也未必认识乔悠悠。

还是等他自己再研究一下看看吧。

“过来。”男人朝着风遥勾了勾手，风遥抿紧嘴唇，有些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了。”

风遥晃了晃脑袋：“不疼了。”

刚回答完，风遥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抬起头看着宋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记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当时蹲在院长办公室前面附近，抱住他的人就是宋杀。

“你当时为什么会在学校？”

他亲眼看见宋杀把自己送走以后离开的，所以他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呢？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

宋杀挑眉：“我要是想监视你的话你没机会离开这里。”

“只是在相对自由的情况下确保你的安全。”

相对自由。

所以还是变相监视。

只是依旧允许他去学校，但是每天晚上都要回到宋杀的掌控范围。

白天他在学校里接触了谁说了什么话，都在宋杀的范围以内。

甚至自己说完不记得了的话，宋杀比他知道的都清楚。

风遥深呼吸一口气。

算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免费的午餐。

能帮他把养父的事情解决，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他根本都不敢在回想过去。

如果没有宋杀的出现，或许现在的自己还是被养父死死捆绑吸血的宿命。

不，也未必。

风遥的眼底带着一丝清明。

其实蝴蝶的翅膀在他反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煽动了。

梦里他梦见了什么现在已经越来越模糊，但是他可以确定一点。

无论如何，他的灵魂都是自由的。

任何的谣言和莫须有的罪名都无法将他束缚。

既然是假的，那就要勇敢去抨击去反对。

所以，即便没有宋杀，他也一样可以摆脱自己的养父。

风遥的眼眸中透着坚韧。

“你...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啊？为什么脸色这么白？”

看着宋杀的脸，风遥忽然发现了端倪。

比起平时从容不迫的模样，宋杀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带着几分病气。

“不会是感冒了吧？”

宋杀轻笑一声，捏着风遥的下巴：“怎么，担心我？”

风遥翻了个白眼：“那我撤回。”

“如果我要是突然消失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宋杀凝视着风遥，薄唇轻启。

风遥有些纳闷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突然消失？难道是准备大发慈悲放过我了？那我肯定转手就把你忘了，放心好了。”

宋杀勾了勾嘴唇，看着风遥时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

光折射进来时裹挟着的情感让风遥有些心惊。

“嗯，那就把我忘了吧。”

心头没由来的慌乱：“下次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宋杀只是抓着风遥的衣领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

............

风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