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雷格和纳斯索面对白焰时,似乎从来不敢僭越。
尤其是自己第一天出现在白焰隔壁的房间时,他们眼底的震惊是装不出来的。
兽人的恢复能力极强,白焰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人杀掉,那个河马打他没道理躲不开。
而且嘴唇破了这种事如果他再去晚一点估计都愈合了。
“你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风遥的手冰凉一片:“那个河马兽人打你,也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不然军队里公然打架斗殴却没有任何的水花,戒律都是摆设?
那些人不跟他打招呼,根本就不是排挤他,而是不敢。
白焰的地位绝对要比他说的更加高。
再多的,风遥不敢去细想了。
滚热的大手攥住风遥的指尖。
“手怎么这么凉?在害怕?”白焰的嗓音很轻,他抱着风遥凑近自己。
“想救他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风遥的呼吸微微一滞。
“想救他,就要先学会取悦我。”
“毕竟只有我高兴了,他才能活命。”
冰凉的手铐落在手上,男人的吻带着病态,落在镣铐和白皙的皮肤上。
“哈啊...早就想看看拷在你手上会是什么样子了,果然很适合你。”
白焰牵着链子的另一端:“跟着主人走吧,我的...小宠物。”
被兽人们团宠强制爱(23)
链子冰冷的温度剐蹭着皮肤,比金属更冰冷的,是男人对他态度上的转变。
病态到近乎窒息的掌控欲和戏谑的恶劣包裹着全部的感官。
男人牵着锁链侧头看他:“嗯?不太乖啊,是不想救他了吗?”
散漫的嗓音和用力扯着锁链的力道都让风遥毫无防备。
身体落在白焰的怀抱中,腰肢被结实的手臂锁死。
“那...如果废掉他的一条手臂,你就会乖了吧?毕竟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哦~”
轻佻的话混合着果木的香气落在风遥的鼻尖。
冷汗顺着脊背冒出来。
他是认真的。
那双猩红的眼眸中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味。
疯了。
“所以...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开始,就都是装的。”
风遥的喉咙有些干渴,看着白焰时,眼眸微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焰捏着风遥的下巴,指腹剐蹭柔软的皮肤。
“本来是想直接把你扔进审讯室的,不过...你居然摸了我的耳朵。”
“没人告诉过你,兔子的耳朵,是不能乱摸的吗?”
回想起第一次被摸到耳朵时的感觉,白焰仍旧兴奋的气血上涌。
第一諵沨次有人对他好不防备,甚至展露出了欣喜又向往的神色。
这样的表情,有多久没见到过了呢?
啊...说错了。
他压根就没见到过会有人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所以,当那只温热的,柔软的小手落在他的耳朵上时,肾上腺几乎不受控制的开始飙升。
他看见了黑暗中那对琥珀色的眼睛带着惊喜的看着自己。
这就是人类吗?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看起来,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一只柔弱又没有攻击性的兔子。
那么,就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吧。
哪怕是伪装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