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抱着自己睡觉的温度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风遥掀开被子下床,给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把床底需要摆摊的东西掏出来,风遥一点点打包装好。
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出去,风遥屏息凝神地听了好久,客厅内都没有任何声音。
那个家伙似乎真的走了。
太好了,可算是走了。
风遥拎着自己的摆摊行李摸索着往门口走。
小机灵也提议过给他买个盲杖。
可他毕竟不是真的盲人,那玩意他也确实不会用。
思来想去还是用他的胳膊导盲最合适。
顶多就是要格外注意一些而已。
他每天摆摊的位置都是固定的,两点一线,没有盲杖问题也不是很大。
双手一点点向前摸索着前进,手忽然触摸到一坨结实又带着温度的东西。
是胸肌。
手腕被攥住,男人将他抵在门板上:“又想逃跑?”
漂亮小瞎子被杀手强制爱(3)
滚热的呼吸钻入脖子,风遥的手胡乱挣扎。
禁锢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呼吸蓦地变得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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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对突入起来的变故和男人粗暴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
捏着他后颈的力道微微加重,风遥不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开口解释。
“我只是想去摆摊...”
男人沉默了一下。
捏在他后颈的手放了下去,原本将他按在门上几乎窒息的力道也一并松懈。
风遥大口地喘着气,显然被压的不轻。
就他这个居住环境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肯定不是什么有钱人。
更何况他眼睛看不见,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维持生计的办法。
“我先出去了...”
不等男人再说些什么,风遥几乎是逃也是的离开。
身体因为慌乱还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
疼的闷哼一声也不敢停下,像是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男人站在屋内看着自己的掌心有些愣愣出神。
温热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甜香味仿佛还缭绕在脑海。
喉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干涩。
转身接了杯水喝,男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的伤口换药。
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哑。
“是我,目标已经解决了。”
“不需要,过段时间我就会回去。”
............
风遥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后颈还有些疼。
那家伙的力气不算小,脖子上不用想也肯定红了一片。
明明没听见客厅有任何声音,而且他甚至出门的时候都没听见脚步声。
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靠近他的?
丧失视觉之后听觉要比正常人灵敏很多,连他都没听见声音...
风遥忽然本能地脊背发凉。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型。
难道说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在客厅里坐着,看着他站在房间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其实是为了观察自己是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