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遥父亲的语气中还带着余怒。
把水杯放在床头,风遥抬眸看了一眼姜劣。
那是他第一次在那双漆黑空洞的眼眸中看见慌乱。
像是只随时都会被抛弃的弃犬。
“爸,不是姜劣干的。”风遥的脸色还有些白,声音并不大。
“我自己吃多了,晚上还喝了不少水。”
“你这小子,多大孩子了还暴饮暴食?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风遥爸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姜劣:“刚刚是叔叔错怪你了,给你道歉。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就麻烦你看着点他了。”
姜劣什么都没说,那双眼眸中像是重新归于平静。
等风遥从医院回去后,姜劣开始一次又一次尝试做饭。
自虐地把那些难吃的菜吃干净,又一杯杯灌水。
风遥看不下去,给了他一脚。
“我爸是让我看着你,你在这干嘛呢?难道还指望我看着你?”
姜劣的嗓音有些哑,他看着风遥:“那天晚上,疼吗?”
风遥撇了撇嘴:“普通肠胃炎而已,没那么夸张。你下次做好吃点不就完了。”
姜劣点了点头:“好。”
后来的姜劣厨艺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反转。
他在没吃过姜劣做出来的难吃菜了。
从回忆里惊醒,风遥看着碗里的排骨语气有些开玩笑:“不错嘛,这里面厨艺不仅没下降还见长了。”
姜劣没说话,只是一寸不错地盯着风遥。
那双眼睛里饱含的情感太复杂了,风遥很难看懂。
“既然如此那就吃饱点。”姜劣勾起唇角语气有些玩味。
“不然你回家不好解释。”
风遥差点被排骨噎死。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太抽象了。
吃完饭,风遥看着准备穿外套的姜劣摆了摆手:“不用送我,我自己就能回去。”
这里是市中心,坐公交车就能到他家附近。
时夫人势必要去他家里堵他,要是姜劣过去,很有可能会被拖下水。
昨晚他跟时洛均说完,时夫人今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又是来找他谈心的。
风遥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心中有些烦躁。
姜劣看着风遥,也没强求。
“到了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接到电话,那我不介意去你家里找你。”
贴脸开大的威胁,但很有用。
............
下了公交车,风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
这是他家最后一处房产,郊区的别墅,周围人很少。
安静的路上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之外,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本能察觉到危险,风遥回过头。
几个男人正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发现风遥回头后,直接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风遥拔腿就跑,可速度远远不如身后的几个男人。
脖子传来剧烈的刺痛,冰冷的液体涌入血管。
风遥的眼睛越来越沉,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把他收拾干净,今晚送头儿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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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被放在了沸腾的开水上,灼热的温度带着刺痛,风遥的脸颊上是近乎病态的苍白红晕。
腺体烫的发疼。
伏特加的信息素又烈又呛,呼吸一时间更加艰难。
眼皮很重,风遥强行睁开眼,入目的是陌生的吊灯。
思绪瞬间回笼,他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