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出现在时夫人的脸上让这个谎言穿帮,别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迷迷糊糊间,风遥有些困意上涌。
门口的锁发出细微的声响,风遥下意识以为是时洛均。
“是有什么东西落下...”
边说边转过头,风遥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姿修长挺拔,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就这么盯着他。
“怎么,不是未婚夫是情夫,很失望?”
风遥有些谨慎地看向门口,穿着鞋子飞快跑过去把门关上。
“你这样会被门口的护士记住的。”
姜劣把人搂在怀里哼笑一声:“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你能帮时洛均撒谎,就能帮我把我的出现圆回来,对么?”
浓重的醋意几乎要将风遥整个包裹。
他早就该知道的。
姜劣这种从最脏乱的地方爬出来的人,向来睚眦必报心眼小的要命。
看着风遥干净整洁的床铺,姜劣薄唇轻启。
“上次在医院,还是你扭了脚。”
短短一句话瞬间把风遥拽进了回忆漩涡。
那次在医院,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干出格的事情。
他主动勾引了姜劣。
那个对他忠诚又驯服的野狗,被他撩拨的双目赤红,克制又隐忍。
姜劣轻轻剥开他的衣服,半跪在地上抬头仰视他,像是只随时都会反扑的恶犬。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是怎么勾引我的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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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我,只要你能像当初那样,我就放过你。”
男人低哑磁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性张力,轻吐间裹挟着浓厚的伏特加信息素气息。
他当初做了什么呢?
仗着姜劣对自己的偏爱和纵容一次又一次地勾引他。
不厌其烦。
风遥的呼吸一滞,想要逃离的动作却因为男人的力道而挣扎不得。
他怎么就忘了呢?
姜劣早就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姜劣了啊。
四年前的他根本经不起自己的撩拨。
哪怕自己用脚尖挑着他的下巴,他也只是隐忍克制地看着他,在他的脚背上落下近乎虔诚的吻。
可现在的姜劣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恶狼。
凶狠又贪婪的目光里带着独占欲,毫不掩盖。
“放...”风遥的嗓音有些颤抖,想说出口的话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放松?还挺识时务。”
姜劣刻意曲解风遥的话,语气戏谑。
随后在风遥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狠狠咬在了他的小腿上。
“想起来了吗?”
姜劣的嗓音低哑,像是要强迫他想起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枝末。
尖锐的疼痛像是打开了身体和记忆的阀门。
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疯狂涌入脑海。
他第一次勾引姜劣的时候,是他主动让姜劣咬的。
漂亮又骄纵的少年将脚踩在了被自己驯化的野狗的肩上。
“如果你不能标记我的话就咬我吧。”
“这样...我就跑不掉了。”
这是他亲口说的。
后来亲手把他赶出去的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