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遥的瞳孔骤然紧缩，凌霄露出一抹笑容来：“很惊讶吗？”

凌霄的修为竟然能在短时间内增长这么快，甚至定身能短时间桎梏他。

果然是天命之子，只要得到一点点机运，都能一飞冲天。

“你究竟想干什么？”风遥的表情有些凝重，甚至带着忌惮。

凌霄没有错过风遥的表情，他露出一抹笑容来。

“当然是你。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是你而已。”

“放心把，渡玉仙君这样的人，我会给他留一个体面的死法。”

“噗嗤。”风遥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风遥竟然笑的直不起腰来。

看见风遥弯腰大笑的姿态，凌霄蹙眉：“为何要笑？”

风遥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泪水，看着凌霄摇了摇头，随后一点点收敛笑意。

“你不会觉得我没有料到过今天的这幅场面吧？”

凌霄的表情有些错愕：“什么意思？”

风遥缓缓迈动步伐靠近凌霄，刚刚还禁锢着他无法挪动的术法竟然瞬间就被瓦解。

“让我猜猜庄宛儿现在去哪了，为什么出了凌云宗之后竟然一丁点气息都没有。”

他在凌霄震惊又不敢置信的表情中一点点轻吐。

“是不是被你吸收了气运，顺便夺了她的系统，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呢？”

凌霄的瞳孔骤然紧缩：“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会知道？”

风遥哼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玩味：“凌霄，你还记得你当初问过我的第一个问题吗？”

凌霄的脑海中开始拼命回忆，最后身体猛地一僵。

他问风遥的第一个问题，是风遥为什么会帮他。

无权无势，甚至连修为也远远不如风遥，连血统也是半妖，这样的他，风遥为什么会帮他报仇？

原本困扰着他的问题似乎在这一刻全部被剖开。

“便是放眼整个妖族也未必能找到可以封印十里欲的法宝，你又是从何得来？”

“你夺过来的系统也只是个废物，最多能看看我对你的好感值是多好，好方便你进一步决定该如何攻略。”

他每说一句，凌霄的脸色就难看一一分。

“你们两个都不可能有这种东西，那究竟是谁给你的呢？为了铲除十里欲甚至不惜借刀杀人...”

“天道可真是选了条忠心的狗啊。”

几乎是在风遥脱口而出的瞬间，凌霄的表情就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为何你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风遥弯着嘴唇笑的狡黠：“当然是因为我也有系统啊。”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只能把杀十里欲的计划提前些了。”

凌霄深吸一口气，表情快速归于平静。

风遥却是摇了摇头：“不，你杀不了他。”

“契约为誓，若十里欲身死道消，凌霄必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便是你母亲的魂魄也将永为畜生道。”

少年的嗓音清哑，吐出的话却如同诅咒一般回荡在偌大的祭坛之上。

“我们的因果之前一直都未曾真正结束，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从我现在立下誓约开始，因果才是真正结束了。”

风遥穿着道袍，整个人贵气又肆意，是话本子中所描写的仙风道骨如飞鹤般的桀骜少年。

凌霄攥紧了拳头，眼睛已然化为竖瞳。

他动了杀心。

“我是天命之子，只要气运还在，我就不会死。”

“和十里欲同归于尽你又能如何？他可不能死而复生。”

风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