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劣冷眼看着风遥的动作，白皙的后颈没有了头发的遮挡，牙印和吻痕在上面清晰可见。

“是不想看见他们，还是怕我杀了他们？”

风遥攥紧了桑劣的衣角，选择了坦白：“都怕。”

结实的手臂缓缓圈住风遥的腰肢，低喃的嗓音磁沉性感：“别怕。”

风遥并没有因为桑劣的话而放松下来，反而有些不寒而栗。

果然，桑劣的嘴唇轻启，吐出来的话却让风遥几乎吓得想要干呕。

“我会快点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尽量不吓到你。”

风遥的腿一软，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桑劣的怀中，被他搂了个结结实实。

咬着牙抓住桑劣的手臂，风遥强行将自己的身体撑了起来。

吻落在桑劣的嘴唇上，琥珀色的眼眸中是隐晦的欲望和毫不掩饰的勾引。

“吻我，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挑了挑唇角，桑劣饶有兴致地看着风遥，随后扯着他的衣领子将人拎到自己面前，毫不温柔地吻着。

风遥很清楚，现在自己在桑劣的眼中不管做出什么，都是为了救姜纪和苏夜的下下策。

不过这并不重要。

嘴唇被轻而易举地咬破，舌尖反复在伤口处舔舐剐蹭，风遥疼的下意识想躲。

大手扣住他的脑袋，不让风遥有一丝一毫可以躲避的可能。

桑劣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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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血的味道，和他的不一样。

很难去形容，可风遥当时第一反应到的词汇，就是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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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血。

“怎么，怕了？”桑劣看着风遥面色发白身体颤抖的模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风遥就又一次贴了上来。

“少说废话，亲我。”

用尽全力地去迎合桑劣，哪怕舌根都已经被吮着痛到不行，风遥也依旧不肯松开。

“他们就这么值得你付出么？”突如其来的话没有任何情绪，可风遥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妒意。

摇了摇头，风遥汗湿的额头将碎发打湿，白皙的脸上带着情动的绯红。

“他们不值得，你值得。”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风遥并没有撒谎。

最起码到现在为止的每一次奔赴和欢愉，都是出于他的真心。

桑劣垂眸仔细看着风遥的脸，似乎想要辨别真伪。

“风遥，我看不透你。”

人鱼是最能辨别人类感知的人，他可以察觉到从前的风遥和现在的风遥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说出这句话的风遥，究竟是不是真心。

就像是陷入迷雾中失去了导航的轮渡，他也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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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寿命足够他和桑劣耗下去了，他不介意用全部的时间去圈养驯化风遥，直到他能意识到自己才是他唯一的伴侣。

身体被打横抱起，风遥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

地上的两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桑劣抬腿踹开门，门外是准备破门而入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