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只得伸手接过汤药又折返回来。
我自己来。长宁望着遥生,忙跟着起身,她的目光里还是软,发生了那么多事,也明明知道被苏家拖累,却从未有过怨言。
只可惜,遥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沉浸在思考当中,没有听到长宁的话。自顾自端了手中的盏子,将长宁拉去榻边坐下,舀了一勺药汁递到长宁唇边,却仍是心不在焉。
长宁望着,提了汤匙放回盏子里,伸手接过小盏,只仰头一饮而尽,放去一边。
遥生的心事,可以和我说说么?虽然嘴上是善解人意,心里却有些消沉,倾身将遥生揉进怀里,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还病着,病人需要照顾,也需要陪伴,可她的遥生又要归家了。所以长宁不开心,粘着遥生无理取闹。
正如你说的,兄长愚昧,是时候该将这之中的事告诉父亲了,不然这样遮着掩着,只会变成隐患。遥生终于开了口,抬手揉了揉长宁的颈子,呆子
在闹别扭她不是看不出,只是,她必须要回去,为了苏家更是为了长宁。
倘若下次长兄再无礼,你不要让着他,我知道你有分寸,别再为了我受人眼色。遥生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每次看到长宁因为她而受委屈时,遥生都会压不住心中的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