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轻捻手中小票,思索片刻,将小票递回给它?原本的主人。

陈则眠睫毛颤了颤,倏然抬起?那双颜色漂亮的眸,愣愣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也看陈则眠,神色沉静平和。

陈则眠试探着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拿走了那份证据。

陆灼年用酒精湿巾擦净手指,将所有的怀疑和猜忌连同湿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他还是放过?了他。

即便陈则眠的反常之处不?胜枚举,即便陈则眠长?了一张非常值得追究的脸。

回到包厢时,萧可?颂点?的音乐表演已经开始了。

推开门,歌声绵绵入耳,令人精神一振。

琴音阵阵,歌声高昂宛转,如凤鸣鹤唳,气息唱法都十分专业。

萧可?颂拍拍沙发,叫陈则眠坐过?来?听歌喝酒。

酒已经醒好了,盛在水晶醒酒器内,绛红美酒在旋转的灯光下流金溢彩,馨浓扑鼻,酒香醉人。

这场表演规模盛大,足有十几个人,演唱者是五个女生,其他人以各式乐器在旁伴奏,丝竹管弦,琴瑟和鸣,或轻拢慢捻,或急乐如雨,轻重疾徐,弦歌不?绝。

角落里甚至还有一排编钟。

陈则眠刚坐下,就有两名身穿旗袍的服务员送上热毛巾,其中一人半蹲在他面前,先?替他倒了茶,又温声询问他是否需要按摩

陆灼年那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