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接受到了陈则眠的信号,但他并不?打算就此轻易放过?这只露出尾巴的呆猫。
必须承认的是,他是有些促狭的恶劣的,尤其在面对?陈则眠相关的问题上。
通常来?讲,无?论从哪个角度考量,陆灼年都是大度的、宽宏的,斤斤计较这个词几乎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他可?以放过?陈则眠。
但他不?想。
陆灼年目光微沉,很有重量地注视陈则眠,从对?方信口?胡诌的理论中抽取出有用部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既然你说名字都是以成组对?的形式出现,那么真名字和假名字应该也在编列之中。”
陈则眠瞳孔微微一缩。
陆灼年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放慢声音,继续问:“陈折和陈则眠这两个名字里,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陈则眠说:“都是真的。”
陆灼年:“是吗?”
“嗯嗯,”陈则眠胡乱点?点?头,拿出手机晃了晃,转身往门外走:“咱们赶紧回去?吧,萧少在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