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迈进训练馆,眼神淡漠,声音中带着压迫:“许劭阳,看来你已经忘了上次我和你说了什么。”

许劭阳心脏猛跳,震得肋骨阵阵发痛:“陆灼年,现在是你的员工打我。”

陆灼年用陈述的语气说:“我看见你先动手了。”

旁边有围观的人也跟着帮腔:

“是啊,明明是你先拽那位小帅哥的。”“这人怎么回事,一进场就吵吵嚷嚷的,来找事的吧。”“人家工作人员一直好声好气,他怎么就急了要打人。”“这么情绪不稳定的人怎么还来射击场,太危险了。”“哎、哎,保安你先把那边枪收一下,赶紧报警啊。”

众人交头接耳,嘁嘁喳喳的议论声如有实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劈头盖脸地砸在许劭阳身上。

许劭阳面颊滚烫,头皮发麻,皮肤产生了一种并不存在的刺痛感,仿佛站在审判台上,被迫接受指责与数落。

“是他先骂我的!”许劭阳羞愤交加,忍无可忍,指着陈则眠鼻子,怒吼道:“他先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