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很给面子了。”
陈则眠骑马走在后面,用驯马棒吊着根胡萝卜边走边玩。
傅听潮见陈则眠不理他们,用马鞭轻敲掌心,抗议道:“小眠,你这也不公平啊。”
陈则眠懒洋洋地趴在马背上:“他是长辈,尊老爱幼你不懂吗?”
傅听潮当即表示:“那?我也是长辈。”
陈则眠甩了甩驯马杆:“现在是冬天,草地可没那?么软了,傅二少。”
傅听潮:“”
萧佲兀哑然失笑,拽起缰绳轻夹马腹,纵马飞驰而去。
傅听潮在原地驻马,看着萧佲兀远去的背影,不自禁轻舒一口气,感叹道:“这么多年,他也算求仁得?仁、终偿所愿了。”
目前距离游轮清扫活动不过半月有?余,案件还在侦破阶段,陈则眠不清楚案件进展,更不知道萧佲兀所求究竟为何。
傅听潮说:“当年他爸为了萧家的名声,宁可害死?一条人命,也要?把萧佲兀的性向给掰回来,萧佲兀筹谋多年,就是要?毁了萧家的名声,再送他爹去坐牢。”
陈则眠眉梢不自觉地蹙起:“且不说性向是天生的,就算想把儿子掰回来,也不该使这种恶毒的手段,再说萧佲兀那?时也才二十岁,萧家现在这些年轻的少爷们,有?的玩得?更花,怎么也没见他们管。”
傅听潮驾马缓步向前,只说了四个字:“情深不寿。”
陈则眠猛地转过头。
傅听潮却没有?看陈则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萧佲兀二十岁的时候比陆灼年还狂。他是萧家老幺,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又强势又霸道,自己的东西不许别人碰,就算扔了砸了也不给别人萧老爷子斩断的,不是他和?哪个男人的关系,而是他的念想。”
陈则眠后脊发凉:“太恶心了。”
“这还不是最恶心的,”傅听潮唇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你知道警方?严厉打?击这类违禁药品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