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陈则眠不见?了,听说他回了京市大吃一惊,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陈则眠已经无力谴责他了。

他现在又?累又?困,有种加班了三天的错觉,感觉忙活了好久,其?实?才过去了一个上午。

真是漫长跌宕的半天啊。

这边别墅的客房没有床品,陈则眠见?陆灼年睡得?沉,就抽空回隔壁洗了个澡。

洗澡时淋了水,肩膀微微刺痛,这才想起来陆灼年还给他一口。

应该不用打什么疫苗吧。

肩膀上的咬痕不深,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是一圈牙印,沾水后轻微发炎,红肿发烫,蹭着棉质的衣服有点疼。

陈则眠打开衣柜,想找件质地柔软的真丝上衣穿,结果发现自己没买过这么贵的东西?,就去陆灼年的衣帽间翻了一会儿,找到件真丝衬衫穿上了。

不得?不说,高?档丝绸贴身穿真的非常舒服,简直像牛奶一样丝滑。

陈则眠决定把这件衣服也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