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在眉眼间,柔和了眼神的锋利,乍一看唇红齿白的,像柳树新抽出的嫩芽,清纯得不得了。

和气场全开、身后跟着八个保镖、戴黑色羊皮手套、穿高定衬衫西装的那个陆灼年简直判若两人。

陈则眠都想朝他吹口哨了。

不过他还没忘记自己被陆灼年压去医院的事,也没忘陆灼年手上还有他的气管镜检查申请单,更记得在赛车俱乐部那晚,陆灼年一看到自己就不高兴。

基于以上三点,陈则眠不仅没敢吹口哨,还缩起肩膀,把自己往人多的地方藏了藏。

陆灼年一迈出教学楼就看到陈折了。

他本来想装作没看到,可一瞧陈折那鬼鬼祟祟躲他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

往哪儿藏能藏得住。

简直在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