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待她们一走,她便倚靠在了身后的大迎枕上。 刘嬷嬷忙上前给她按了按额角:“娘娘,休息一阵儿,咱们便要去太和殿了。” “唔。” 杨幺儿缓声问:“我要,学这些?” 刘嬷嬷点头:“娘娘贵为一国之母,当然是要学这些的。” “日后还要学?” “娘娘若是学会了,自然便不必再学了。” 杨幺儿神色恹恹,连那金坠子落在她的额间,金光四射,都无法衬得她的眼底生出光亮来了。 刘嬷嬷只当她因着昨日饮酒而头疼呢,便忙又给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