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是我男人了,你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怎么会有这样自恋的女人。
井笙心里盘算着什么,佯装顺从道:“你先松开我,我陪你走走还不行么。”
怀鹤年眼神戏谑,早已看穿了井笙的那点小心思,对于她突然的转变不以为然,。
自己松开她,到时她肯定跑得比兔子都快。
井笙眼睛不眨的望着男人,期待他的回答,没想到怀鹤年嗤笑一声,吐出三个:“想得美。”
井笙顿时翻白眼,小声嘟囔:“我不仅想得美,我还长得美,美瞎你的眼!”
听到她不满的犯着嘀咕,给怀鹤年气笑了,松开捏住她后颈的手,改捏着她的脸颊,嗓音磁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
井笙没好气拍开他的手,轻呵一声:“知道我骂你就离我远点。”
倏地,怀鹤年眼睛微眯,语气听得出不悦:“你说什么?”
发觉男人变脸,井笙身体忍不住瑟缩,气势弱了下来:“我有说什么吗?”
随后面不改色干笑两声,拍了拍他肩膀:“我夸你长得帅呢。”
怀鹤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哼:“那我就便宜给你好了。”
井笙身形一怔,什么意思?
“便宜没好货,我不……要!”
女人这张嘴讲出的话实在是不讨喜,没一句他爱听的。
怀鹤年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把她欲要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井笙推搡着他,两人都已经分手了,他怎么还好意思强吻自己!
算了,今晚就当是被狗咬了。
清晨的时候起了雾,院里的冬青上结了一层冰霜。
以往从妘有时候睡过头就会迟些时间去店里,自打最近多了沈丞跟她一起去店里,每天早上七点半,她能准时接到沈丞打来的电话,催自己去接他,然后一起去店里。
她就是为了不想上班,为了自由才自己开的店。
头一次,沈丞让她体会到了准时准点上班的感觉。
简欲逢每天差不多也是七点半那个时间起床,大多数时间他起床的时候女人都还是睡着的。
最近却格外反常,几乎是和他前后脚起床。
今早从妘准时准点被沈丞的来电铃声吵醒,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接起。
沈丞没有多问就知道她肯定还没醒,催促道:“快起床来接我。”
“知道了!”
挂掉电话,从妘有起床气的在内心一番挣扎后,艰难起身坐在了床上,忍不住喊了一声,刚好被在洗手间走出来的简欲逢听到。
闻声简欲逢视线扫过去,看到女人一大早气冲冲的样子,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妘睡眼惺忪睁开眼,喃喃道:“我起不来。”
瞧她随时一副要睡过去的架势,简欲逢眼底划过一抹柔意,张了张嘴:“那就再睡一会儿。”
“我要去上班!”
从妘自我洗脑,刚抬起的头在说完这句话时,仿佛没了力气,瞬间垂了下去。
简欲逢不由失笑,以前也没见她这样积极,几步路走过去,思忖片刻:“缺钱?”
“我一直都缺。”从妘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着,说了半天起床,动都没动一下。
简欲逢顿了几秒,薄唇轻抿:“缺多少?”
从妘摇摇头:“不知道。”
简欲逢放在旁边桌子上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一千万你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和我讲。”
从妘脑子犯迷糊,一时间没转过来。
什么一千万?
他为什么要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