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顾絮岐就挨着周忘持坐了下来,偏偏还有其他人在场,周忘持也不好说什么。
从妘左边坐着简欲逢,右边坐着井笙。
都落座点好菜后,顾絮岐不停找着话题,就是想和周忘持多说两句话,佯装什么都不知情,说:“原来周师兄的工作是纹身师啊。”
周忘持态度冷淡的应了声,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架势。
奈何顾絮岐像是没看到般,继续说着:“这不是凑巧了么,刚好我最近也对纹身感兴趣。”
从妘坐在对面,瞧见周忘持一副恹恹的表情,再看向自来熟一直找周忘持搭话的顾絮岐,顿了片刻,半开玩笑道:“顾总和师兄聊什么呢,不妨让我们听听?”
被从妘点名的顾絮岐微微一怔,就看到简欲逢递给他一个收敛着点的眼神,默默坐直了身体,讪讪道:“我最近想在胳膊上纹个纹身,就想问问周师兄有什么建议。”
从妘眼波流转,抿唇轻笑:“不知道顾总想纹个什么样式的?”
顾絮岐哪里是真的想纹身,他就是想找个借口和周忘持讲话,倒也不是他歧视纹身,就是老一辈的思想比较封建,真要在身上纹了纹身,被老顾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简欲逢接收到顾絮岐求救的眼神,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男人这样热脸贴冷屁股过,动作十分自然把剥好的虾放在了女人的餐盘里,慢条斯理用纸巾擦着手,缓缓道:“菜上齐了,吃饭吧。”
顾絮岐点头附和:“对啊,都不动筷一会儿菜都凉了。”
从妘不动声色扫了简欲逢和顾絮岐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夹起男人给自己剥的虾毫不客气吃了下去。
不得不说周忘持有些感激从妘,一整晚他都快被顾絮岐给吵死了,怎么会有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