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趁热喝,不然凉了就不好喝了。”
不好拒绝柳兰芝的一片心意,从妘点点头刚想接过,就听头顶传来简欲逢的声音:“柳姨,阿妘对海带过敏。”
从妘身形一怔,下意识看向简欲逢,发懵的神情似是在说,我什么时候对海带过敏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既然简欲逢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反驳,话里有些过意不去:“真是不好意思柳太太,让您白费心了。”
柳兰芝倒也没放在心上,随意道:“没事,也怪我,事先没问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期间简欲逢接了通电话,出去了一会儿。
柳兰芝心里记挂着刚才不经意间看到的从妘腰间水滴形状的胎记,眸光闪了闪,似是闲聊开口:“从老师腰间的胎记是天生就有的吗?”
从妘没想到柳兰芝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心想大概是她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微微颔首:“从小就有。”
听到从妘的回答,柳兰芝身形一怔,有些模糊的记忆渐渐在脑海里浮现。
见柳兰芝好半天不讲话,从妘语调放缓:“柳太太?”
“嗯?”柳兰芝拢回思绪,随意问道,“我没记错的话从老师今年二十八岁吧?”
从妘点点头,张了张嘴:“您记得没错。”
随后就听柳兰芝笑说:“你和我们家妍妍同岁,妍妍出生那天是十二月初五,当时雪下得特别大,到现在我都还记得。”
从妘有些意外和沈妍的生日就隔了一天,抿唇轻笑:“真巧,我的生日是十二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