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带着掩不住的高兴,不忘问:“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沈丞关心的唠叨,从妘眉眼温和,轻声宽慰道:“没有,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
得知从妘恢复的很好沈丞也就放心了,没多久井笙他们得知从妘醒来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看到从妘有说有笑的靠在病床上,井笙激动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喜极而泣道:“阿妘,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你竟然狠心睡这么长时间。”
从妘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神色柔和说:“是我不好,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井笙带着哭腔,“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吓我了,不对,呸呸呸,没有下次。”
众人都被井笙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了,从妘眉眼微弯,伸手替她轻轻拭去了脸上的眼泪。
顾絮岐调侃说:“嫂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见过九哥像现在这样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了。”
碍于从妘醒来简欲逢心里高兴,这才没跟顾絮岐一般计较。
毕竟简欲逢在从妘醒来之前都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形象,不过反倒有种颓废忧郁的气质。
顿时,病房内又是一阵欢笑,从妘侧脸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身黑色运动装,胡渣刮了,看上去比昨晚她醒来见到他的第一眼要好很多,就是黑眼圈还是很明显。
简欲逢发现她在打量自己,打趣道:“阿妘是在嫌弃我?”
从妘笑说:“怎么会。”
井笙看到两人在讲悄悄话,玩笑说:“我们都还在这呢,你俩就不能等我们走了再说。”
柏济难得认同井笙:“就是,把我们晾在这儿说悄悄话。”
在知道了从妘的男朋友就是简欲逢后,柏济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原以为简欲逢不是真心对从妘,不过在从妘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简欲逢是怎么亲力亲为照顾从妘的他都看在眼里,觉得最开始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从妘看向柏济,想起年前自己还说找个时间把简欲逢介绍给他认识,那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