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如果酒足饭饱觉得无聊,还可以让侍者们带自己去别的房间找些乐子。

而在现实世界中,这一切其实只不过是极为短暂的一瞬而已。

眨一下眼睛、走了几秒钟的神、打了一分钟的瞌睡这种现象,是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的。

在这些短暂到几乎可以被完全忽略的现实瞬间里,有人永远迷失在了梦境的彼端。

宋淮民依然不甘心,他又揪出了剩下的两个挟持者,甚至抄起一大杯啤酒,直接扣在了其中一个挟持者的脑袋上。

可那两个人却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甚至还很不满这个怪人打扰了自己的兴致被扣了一头啤酒的人愤怒地大声喊叫起来,很快就有侍者礼貌地道歉,并带他离开去换衣服。

与此同时,其他船员也被声音吸引,正在由各处向他们靠近。

这些船员和侍者的打扮稍有差异,身形也明显不同,高大健壮了不少,更像是长期负责同风浪搏斗的水手和训练有素的士兵。

凌溯眼疾手快,扯着宋淮民在人群里三晃两晃,避开了四处盘桓着搜寻他们踪迹的视线:“小心,在这里破坏宴会气氛,很可能会被‘清理’出潜艇。”

宋淮民匪夷所思瞪着他:“那你还看着我把啤酒扣他脑袋上?”

“是在你扣上去以后,我注意到那些人目露凶光地忽然抄起了家伙,才得出的这个结论。”

凌溯随手端起杯酒,向四处扫了扫,压低声音:“可以拿杯酒装装样子不要吃这里的东西,会变成猪的。”

“这是千与千寻的设定吧!”因为梦境可能和任何事相关,宋淮民被迫涉猎了不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作品,立刻听出了不对劲,“少拿这种事糊弄我,你又把庄迭看到哪儿去了!”

凌溯轻轻扬了下眉。

他还以为,在这一连串的变故刺激下,宋淮民要再多花一些时间才会发现庄迭不见了。

“小庄有他自己的思路,他和我们观察梦境的角度是不同的。”

凌溯转了转酒杯,发现船员们回到原位后,就飞快把酒水倒在了桌子底下:“他需要一定程度的、不受干涉的自由空间,去依照他自己的习惯来探索解决问题”

宋淮民打断他:“你这一堆话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

凌溯很坦然地点头:“对。”

宋淮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