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球和医用胶带。

他坐起身,单手干净利落地拔了针头,谦虚地朝副队长一点头:“老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种能兼顾睡眠舱功能的病房还是我的灵感”

“”宋淮民抬起来的腿都不知道该不该踹他:“你怎么不直接说‘茧’就是你参与设计开发的?”

“这么说就太夸张了,也没人会信。”凌溯很有经验,“老宋,你的位置有点碍事,再挪一挪。”

这是间双人病房,他已经看见了埋在枕头里,睡得正香的小卷毛。

凌溯抬手比划了下,计算出了两张病床间最短的直线距离,抬起眼睛有点歉意地看向依然挡了半条路的副队长。

宋淮民:“”

就是施瓦辛格一动不动地躺上一个星期、中间还险些就出了好几次需要急救的状况,醒来后对身体的支配也一定不可能立刻得心应手。

宋淮民猜到了凌溯准要去看庄迭,本来还想搭手扶他一把,现在也打消了念头,抱着手臂退到一边。

凌溯撑着身体坐起来,闭着眼睛酝酿了一会儿,扶着床头柜吐气开声沉稳起身。

宋副队长眼睁睁看着凌队身手灵活地一头掉到了床底下。

宋淮民吓了一跳,后悔不已地扑过去扶:“摔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