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酸得像是快断了。

他还光裸着,目之所及全是魏礼笙留给他的印子,侧腰的指印尤其明显,郁桉伸手在腰窝的位置摸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一会儿脸颊就红了。

前一晚魏礼笙说让郁桉自己动,就真的全都用的让郁桉上位的姿势,但“自己动”这事儿,郁桉哪里做得到,一开始被魏礼笙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努力自己摆腰吃了一会儿,但那是他已经射过一次,早就被魏礼笙搓磨软乎了,没一会儿就累了,被魏礼笙掐住腰自下而上的操了个彻底。

魏礼笙那些肌肉没有一块是摆设,腰腹力量吓人的厉害,把郁桉颠得起起伏伏,简直是死去又活来,被操射了三回,整个人完全是靠魏礼笙扶着才能支撑着坐在魏礼笙身上,魏礼笙才掐着郁桉的腰射给了他。

床头放着干燥的睡衣,郁桉拽过来裹住自己,将那些臊人的痕迹都遮掩住,眼睛落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上。

上面多了一张便利贴,是魏礼笙给他的留言,魏礼笙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实在选不出来,就要第二个店,离我公司近一点。

郁桉按亮平板,细看了一会儿第二个店的陈设和周围环境的实景图,心里的开心莫名其妙多了一点。

他慢腾腾下了楼,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以后将花店装修成什么样子,一边又抽空琢磨一会儿吃点什么东西填饱肚子,却没想到家里竟然有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