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郁桉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先……不……先生……啊啊……不!……”
他整个人都在床上扭动起来,脚趾绷紧又松开,没再被魏礼笙桎梏着的手扯着枕头,射完又被魏礼笙强行弄到第三次干性高潮,整个人都仿佛经历了一场什么酷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来一些气音,在魏礼笙终于肯射给他的时候,郁桉已经哭得缺氧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被魏礼笙揉进了怀里。
郁桉浑身都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魏礼笙把他圈在怀里,隔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地喊魏礼笙:“先生……”
魏礼笙摸着他汗湿的额发,“嗯”了一声,才问:“缓过来了?”
郁桉以为魏礼笙还要再来,吓得声音都抖了,拿刚刚哭的红红的眼睛看着魏礼笙,求饶地说:“真的不行了……”
魏礼笙被他逗笑了,拿拇指给他擦了擦眼泪:“爽完就说不行啦?自己跑去浴室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
一想起来今天被操成这样是自己上赶着去找的魏礼笙,郁桉就羞得满脸通红,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好在魏礼笙也没有再弄他的意思,支起上半身,越过郁桉从床头柜上拿了瓶矿泉水给郁桉:“喝点水,一会儿抱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