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华含玉直摆pose。

“干地不错！”

听到华含玉的表扬，小纸人简单的五官简直高兴的要飞起来。

“想跑，晚了！造过的业障，迟早都是要还的。”华含玉绕过纸人对着他身后那个长相抱歉的恶鬼狠狠一抓。

众人只听到噗的一声，惨叫声戛然而止，恶鬼也飞灰一遍在空中散去。

中华中医院附近，男人原本想要等到入夜再潜入医院找到自己的目标，逼问是谁帮他夺回了寿数。

坐在小酒饭店里吃东西打发时间的男人猛地喷出一口黑血，黑血落地把小饭店廉价的水泥地面灼烧的呲呲作响。

与此同时，一股子恶臭瞬间充满了小饭店。

食客，老板都捂着鼻子，大家还以为是厕所反水了。

就在众人嚷嚷着乱作一团的时候，没人注意到一个看似普通的男人捂着自己还在冒血的嘴溜出了小饭店。

老板检查了一圈，下水道和厕所都没事，开开门放了好半天，那股子浓重的臭气都不散。

食客们早都嫌弃地走了，只剩下臭烘烘的饭店和一些没吃完的饭菜。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哪来的这股子臭味？今天算是白干了。”老板娘一边收拾一边抱怨。

一只野狗跑过来偷吃桌上客人的剩菜，往常老板娘都会把它赶跑，今天反正也没有客人，老板娘也懒得管了。

等到老板娘收拾到角落头的做桌子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老板连忙冲了出来，“咋了，咋了？”

“这，这，狗怎么死了？刚刚还好好的呢？”老板娘指着暴毙的野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