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不远处,不被灯光照到的地方,沈榆被扣着后脑勺,按在墙上,用力地吻。
走廊深处,光线昏暗。
沈榆喉结滚动,唇舌发麻。
酒店里冷气十足,可沈榆却清晰地感觉到空气在升温,连带着他的体温也在不断攀高。
喧闹的声音明明离得很近,传入耳中却变得模糊不清。
分开时,沈榆呼吸不稳,腿脚发软,只能倚靠着谢宴州来保持平衡。
过了一会,沈榆缓过来,才发现谢宴州的衬衫一直被自己抓着,皱得根本不能看。
谢宴州垂眼,视线落在衬衫上。
几秒后,发出一声明显的轻笑。
沈榆的脸更热了,嚷嚷着说:“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
“我只是亲了你,没有让你抓我的衬衫。”谢宴州靠近,唇又重新贴着沈榆的唇,声音很低,“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一下,这位先生?”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唇上,沈榆简直受不了。
他不知道谢宴州这个人怎么回事,能烧成这样。
两人回到顶层套房。
进门后,谢宴州就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脱下来甩一边去了。
失去束缚,青年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甚至隐隐处于失控边缘。
沈榆有些抵抗不住,可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和他沉沦此夜。
......
结束后,沈榆瘫在床上。
谢宴州指尖轻轻拨开沈榆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要喝水吗?”
“不要。”沈榆闭眼,“我休息会。”
“多久休息好?”谢宴州还想继续。
他的精神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沈榆无奈地叹气:“谢宴州,我真的佩服你,两辈子了,还这么......”
谢宴州挑眉,好整以暇地看他:“这么什么?”
沈榆抿了一下唇,太露骨的话说不出来,含糊地说:“反正就是,没变。”
谢宴州勾唇:“是吗?我倒是觉得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沈榆皱眉,“熟练度?”
“我比他更幸运。”谢宴州很认真在探讨这个问题,“他又不是合法的。”
沈榆懵了几秒。
才反应过来谢宴州说的那个“他”,是指上辈子的谢宴州。
沈榆忍不住笑:“不是,你这个人,你怎么还跟自己比啊。”
“陈述事实。”谢宴州捏捏他的脸。
“可是在我看来你永远是你,没有改变。”沈榆坐起身,也变得认真起来。
之前他们之间有些误会,现在沈榆不想让这个误会过夜。
他跟谢宴州解释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什么时候的谢宴州,都是我喜欢的谢宴州,我对你的喜欢是不会改变的,也不存在什么......”沈榆斟酌了一下用词,“也不存在什么,看着你其实在想上辈子的你这种狗血剧情。”
谢宴州低低地笑。
他说什么来着,沈榆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朋友。
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就能猜到自己心里曾经介意过什么。
沈榆真是世界上最懂他的人了。
谢宴州把人抱进怀里,鼻尖轻轻蹭沈榆的脸,很轻,又很温柔。
像小兽之间表达亲昵。
沈榆说了一通,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看谢宴州还没讲话,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别抱我,你说话啊。”
谢宴州闭眼,把人抱得更紧。
他有一下没一下,用唇轻轻碰沈榆的耳后皮肤,轻声说:“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