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明猛地抬头,对方漆黑的眸中满是嘲弄。
就像谢彦明了解谢宴州,谢宴州也同样清楚对方的性格。
谢彦明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就算再恨一个人,也不可能真的拿自己的命去赌,他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就像过去他被父亲辱骂殴打,最后还不是握手言和,同化成和谢忠一样的人,靠欺凌弱小来满足自我。
扫了眼腕表,谢宴州站直身体,他提着谢彦明的脖子,就像是在提着只鹌鹑。
四周的打手警惕地看着他,倒退一步。
其中一个掏出一把匕首对着沈榆的脖子,警告谢宴州:“别轻举妄动,人还在我们手里!”
下一秒,谢彦明感觉脖子边有一抹银光闪过。
刀尖锋利的瑞士军刀抵着谢彦明的脖子。
“你的人也在我手里。你可以试试看,谁的刀更快。”谢宴州冷冷说,“他死了,你们也拿不到剩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