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忍住,把林嘉旭从沈榆身上扯开,往自己身边拽。

快闭馆了,他们一起看了镇馆之宝,便联系江晴婉在车库集合,接着往外走。

路上秦听雨又提起这事儿。

“过几天我们就离开了,你和你哥你姐要隔一段时间不见面,别破坏了聚会心情。”林嘉旭哥俩好地搭上沈榆肩膀,被秦深一把薅下来手,又不死心打上去,接着说,“而且,这小绿箭之前来找你的时候我不在场,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

“再说了,还有秦深跟我一起啊。”林嘉旭补充。

有秦深在,沈榆放心很多。

几分钟后,两辆车从车库驶出,往不同的方向去。

......

江晴婉朋友的酒吧在市中心繁华地段。

他们吃过了晚饭过去,不到八点,人头耸动,穿着清凉的人群随着音乐在舞池扭动欢呼。

江晴婉领着沈榆到楼上包间。

里面的都是江晴婉之前带沈榆见过的朋友,早就到了,见他们来,爆发出一阵欢呼,江晴婉的闺蜜还拿了个礼花枪,对着他们拧开,彩带纷纷而下,沾了他们满身。

沈榆拍了拍衣服,拍掉一部分彩带后,被拉着坐下。

“奇怪。”江晴婉左右看了看,“我哥和弟夫呢?”

闺蜜戳了她一下,瞥着沈榆小声说:“你疯啦,叫什么‘弟夫’啊,人家谢少听见了不得生气?”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江晴婉说起这事就想笑。

之前她都管谢宴州叫谢少谢先生的,但某次,谢宴州漫不经心地说:“我和沈榆迟早要结婚,不必这么见外。”说完,还喊了声“表姐”。

江晴婉当时就受宠若惊了。

她想了想,试探性问:“那……弟夫?”

本来以为这称呼会有点套近乎。

但说完,就见谢宴州勾起一个略带满意的笑。

江晴婉大受震撼。

后来有一次,江晴婉给他们送零食喊了声弟夫,转头走的时候听见沈榆笑了半天。

谢宴州压低声音问他:“笑什么?我不是你老公吗?嗯?”

沈榆笑着求饶:“是是是,你别压我这么紧……”

谢宴州低哼:“你家里人已经承认了,别想赖账。”

后面门关上,再说什么就听不见了,反正估计也不是能给她听的内容。

江晴婉回想起来都感觉很割裂。

这人怎么看上去正儿八经的,内心里这么闷骚恋爱脑啊?!

没过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谢宴州进了包间。

包间里绚烂的光影落在青年身上,勾勒出深邃眉目,更添几分让人眩晕的俊美。

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谢宴州进门后,身后走出一个有些僵硬的身影。

有人发出尖叫:“清墨哥真来了!我没瞎吧!”

这人可是从不去酒吧夜店等地方,并且称这些地方会腐蚀人的思想,折磨人的神经,去了脑子会变坏。(特指江晴婉。)

闺蜜戳戳江晴婉的手臂:“老实说,你花了多大功夫才把这尊大佛给请来?”

江晴婉闻言,毫不留情地拆穿:“我可没请他,是他自己听说小榆要来,死皮赖脸要跟着。”

江清墨坐在她旁边,有些僵硬地说:“你们喝多了总要有人送。”

明明就是想跟弟弟相处,还这么冠冕堂皇。

装,继续装。

江晴婉哼笑,偷偷给沈榆发消息,说待会把江清墨灌晕。

沈榆看完消息,笑着摇了摇头。

手被人轻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