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

这会手指刚恢复些力气,沈榆抬手轻轻拍谢宴州的脸,顺势把他推远,不高兴地轻哼:“走开,就不该管你,让你喝毒酒......”

他手上力道轻的像挠痒痒,声音更是沙哑轻软,不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谢宴州喉结滚动,将人扣得更紧,鼻尖埋在沈榆衣领,嗅闻沈榆身上特有的气息和沐浴露混合后的形成的味道。

好香。

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