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了。
魏危闻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问:“还有什么事?”
乔长生:“……”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带着中原少年罕有的凛冽,绝非令寻常少年郎激起令人心生怜惜与倾慕的温软眼神。
像是一把刀。
一把插在凛冽寒风中锋芒毕露的长刀。
乔长生很明显怔了一瞬,随后笑道:“如此,我欠少侠一个人情。”
“哦。”魏危朝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人声、茶沸声、乃至说书人抑扬顿挫的腔调都仿佛模糊了下来,四下忽然变得很是安静,只有乔长生站在原处,静静瞧着魏危走过的拐角。
窗外头一枝桐花摇摇晃晃吹进来,颤巍巍花树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