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瓶被猛丢到良伯脚边,地毯的柔软也护不住它,瓶子粉身碎骨,红酒溅了良伯半身,血液一样淌了一地,将波斯蓝毛毯染成紫黑色。

欧晏落笑得开怀,仿佛听到了一场近年来最荒谬可笑的栋笃笑。

他问良伯:“你是哪一只眼睛见到我与她产生了感情的?”

良伯一步未移,依然站得笔直,视线凝在老板脸上,闭口不语。

欧晏落举起了被冷落许久的左轮手枪,枪口对着良伯的眼,冰冷的话语狂妄疯癫:“那只眼睛看来无什么用,干脆打烂了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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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上了车后不发一语,熊霁山看她一身不堪情绪不高,直接方向盘一打,把车往江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