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撩起她贴在胸前的湿发:“头好痛,乖,帮我按按。”

放在以前,打死姜初七都觉得祁时宴不是会说这些话的男人。

可是今天的他格外的反常。

从看她的眼神,说的话,到手指间的动作……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目的’。

太过明显了。

“三少,按摩头可以,只不过……你是不是可以把它收一收?”姜初七感觉到他身体某处那明显的变化。

“你以为它是雨伞,说收就能收起来。”祁时宴唇角的弧度向上扬,心情大好:“要不然……你帮忙试试把它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