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起是负担,可不知从何说起。很多话他已经没办法像从前那样洒脱地轻易说出口。
从前他只当他们是兄妹,可如今,如今又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
于是他只好勉强地笑着,转头又说起另一件喜服:“你要的那件倒是绣好了,这会儿要看吗?”她让他绣了两件,一件是她的嫁衣,另一件么,恐怕就是李悬镜的了。
卫莲舟极力让自己不要做出一副可怜难看的苦相。
然而薛鸣玉看了一眼,竟然要他穿上试试。
他微怔,“怕尺寸不对吗?”
薛鸣玉:“你先穿上。”
于是卫莲舟只好在她的催促下去换上了。结果他换完了出来却发现她也穿上了。两件鲜红的喜服相互间竟映得这屋子都鲜亮了,如灿灿霞光交相辉映。
她走到他近前,细致地为他掖好衣领,而后仔细地将他望着这一身红衣倒衬得他脸上比之前多了几分血色,秀丽明亮。
良久,薛鸣玉才往后退了几步,“真好看啊,只是还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