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只想闲暇之余放松看看风景,或者用手机处理一下工作,两不耽误。
就这样,第二天,咖啡师廖筠上岗了。
穿上店员服装,棠棠亲自给她写了新的临时工胸牌,很迟钝地问她:“一直没问你?,你?叫什么呀?”
廖筠学着她的话说:“真名就不说了,你?叫我筠筠好了,温庭筠的‘筠’。”
棠棠边写边夸:“松筠之节,你?的名字真好听。”
廖筠笑?说:“你?是?为数不多跟我见第一面就夸这个字的人,很多就算听见温庭筠也不知道是?哪个字。”
棠棠笑?了笑?:“我学的是?汉语言,而?且喜欢弹古筝,可能对于这种东西比较感兴趣,”把临时工胸牌给她戴上,“这可是?‘免罪金牌’,记住哦,老?板一般不会过来,如果来了,千万别跟他起冲突,什么都顺着他说就好了,不然他会扣工资的。他留着长头发,看起来很骚包,非要找茬,你?就说是?杜经理排的班,老?板不管正事的。”
“好,放心吧。”
送走?棠棠,咖啡店里很安静,即便关着门,也能依稀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灵动悦耳。
阿杨今天亲自带着随行保镖在周围探查情况,只留下了那个会做咖啡的保镖,坐在不远处的车里假装路人。
廖筠无所事事地转了转,感觉没什么需要忙的,趁着监控还没打开,干脆惬意地躺在了沙发上。
这里风景非常不错,入眼的每一幕都像电影画卷一般充满诗意的美感,她看着墙上那一幅幅漂亮的挂画,也不知道哪些?是?邵敏画的。
她对他的脸都快没印象了,他的画当然不可能认得出。
短暂相识的那几个月,他的灵魂,他的爱好,廖筠完全没有关心过。以至于问题爆发的时候,她并不信任他,不信任他的祈求和眼泪,也不相信他重复过无数次的“没有恶意”,更不愿意耗费精力去深入调查为他平反,而?是?立马翻脸,痛快地给他判下了罪恶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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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廖筠倒不觉得自己有错,怪只怪当时的邵敏嘴里没有半点实?话,一直在骗她,如果给他机会,谁知道会不会编出更多谎言呢。
误会的诞生是?他咎由自取,但廖筠得承认,后来的他确实?被折腾得有些?可怜。
答应棠棠来代班,廖筠是?有一点私心的。如果能再见到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人总是?对没走?过的路充满幻想,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她以前没把沈白珩睡到手,所以一口一个白月光叫着,可是?睡完之后呢,也就那样吧,不见面也没什么好想的,见多了甚至会嫌他烦。
如果邵敏只是?普普通通的小狗,乖乖呆在她身边,被她玩够了丢到一边,可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他偏偏在她兴趣正浓时被她狠狠踹开。往后一路走?歪的发展,被命运捉弄的错过,总觉得最后的结局太?过意外又?可惜。
小睡了一会儿,廖筠摸鱼的时光突然被客人打断了。
一群不提前查攻略的学生推门就往里进,仰头看见菜单上那昂贵的价格,当着她这个咖啡师的面开始蛐蛐
“什么破咖啡这么贵?”
“猫屎的吧,不是?说要猫亲自拉的吗?”
“咱们拼一杯,多要几个吸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