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筠愣了一下:“……邵敏?这是从?哪儿来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是谁。”
沈白珩笑着揉揉她的发顶,想起懵懂的青春又有?点不好?意思:“你可是我的初恋,还没在一起就‘分?手’,我当?然得去找找原因,反思一下发生了什么。这个名字是开水房的阿姨告诉我的,她说她是现场唯一见证人。”
“邵敏,跟慕邵凡长得很像吗?”
“说不好?,已经太久了,我也不确定,我跟邵敏没有?正?面交流过,可能他们只是看起来比较像同一种类型。”
廖筠没放在心上,拍拍他的胸口,那个口袋里有?她的名片:“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想想你的未来规划,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当?年廖筠也曾去打听过,被她强吻的人是谁,可是并没有?答案。现在再说什么邵敏,压根都没听过,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个同学。
装着一车的货回到家,乱七八糟堆了一地,差点没把姜子崖气晕过去,老老实实地跟保镖一起坐在那收拾。
有?了摩托车这么个便?利的坐骑,廖筠有?时候会让慕邵凡载着她四处转一转。每天像个街溜子,无?所事事,睡到自然醒,睁眼就是窗外碧蓝的天,青翠的树,还有?透亮刺眼的阳光,心情格外舒畅。
她离开云州之前,已经为公司做足了万全?的安排,在这村里待着,正?好?可以放手一试,看看之前的工作准备效果?如?何。
显然结果?基本满足了她的预期,短时间内,她只需要偶尔查阅一下工作微信,听听莫寻和?助理的汇报,再做一些重大决策。至于长时间的安排……回去再说吧,她的暑假还有?一个月呢,工作哪有?忙完的时候。
就这么到了七月下旬。
廖筠再也没有?见过沈白珩,也依然没有?加他的联系方式。每天过着休闲养老的日子,把姜子崖彻底气得离家出?走了,只剩下慕邵凡这只贴心小狗,从?早到晚腻腻歪歪地守着她,伺候她,说话都是哄着她,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完全?不厌烦。
七月的倒数第二天,山上刚下过雨,天大晴,气候凉爽,慕邵凡支着画板在树下画画。
保镖给廖筠做了一个缠着花藤的漂亮秋千,她嫌木板子硌屁股,要求把木板换成?舒服的椅子,于是保镖们继续开始忙活,她和?廖大爷则是一人一狗躺在干净的垫子上,戴着眼罩,吹着自然风睡大觉。
忽然一通电话打进来,把廖大爷吓得一激灵。
她有?些烦躁地摸过手机,懒洋洋地接听:“……喂?有?事说事。”
对面磁性?的嗓音低低地笑了一下,语气宠溺:“亲爱的,打扰你休息了?”
廖筠沉默两?秒,坐起来,一把掀掉眼罩。
突然的明亮刺得她眼睛疼,头顶上有?遮阳伞罩着都不管用,又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卢斯言,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东八区时间,14点51分?。”
“你知道这个时间我一般在做什么吗?”
“……睡觉?”
“不,我一般听不见你讨厌的声音,所以,滚。”
“等等!”卢斯言知道她要挂,赶紧叫住她,“我有?很严重的事跟你说,你还没看微信吧?”
廖筠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要看微信。
卢斯言又叫住她:“先别看。不是什么好?消息,你会生气的。”
廖筠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倒不是有?礼貌,而是不想把这个精神病骂爽了:“你今天是不是又没吃药?”
“你先听我说,说完再看。”
“说。”
“事发突然,不过并不是很要紧,我